2007年10月31日

卻上心頭



不急。



藍調爵士流竄,我挑著月光輕輕撥弄著突來的惆悵。
甜甜的糖果香瀰漫在空氣,毛茸茸的大熊玩偶溫暖得讓我捨不得放開;帶著些波西米亞的浪漫,隨心。
如影。

長長的手指,捻來的不是愁。



卻上心頭。



我想,或許你懂。



2007年10月27日

打從心底的顫慄《詩人》


詩人的圖像

死亡是我的領域,我以它為生。

               ──《詩人》


很久沒有看完一本書迅速從床上跳起來迫切的想要說些什麼的感受,尤其,是這種推理小說;我記得,上一本應該是在去年年底吧?反正是冬天,那本是我喜愛的推理小說家米涅‧渥特斯所寫的《失常》。

大概是一種很變態的興奮感,對於自己可以猜得出兇手是誰其實算得上是一種微妙的試探,試探著自己的觀察、試探著作者能不能騙到我,哈。而,對於所無法揣測到的,卻更有一絲愉快得心跳加速感,對!!我就是追求這種感受!!
那種兇手永遠是你意想不到的那個人,而且還不是隨便的什麼路人甲乙丙;米涅的書跟這本《詩人》卻讓我跳出了旁觀者的冷眼,迫不及待的跳進去,真的是跳進去。

打從開場白就開始誘惑到我。
一步一步。層層疊疊。抽絲剝繭的,我越看越是寒毛豎起。他的恐怖我真的只能用史蒂芬‧金所形容的:「它的恐怖極為真實。」真的有被驚嚇的感覺。




最後,我想說的是,愛倫波好樣的。
我第一次看詩可以看毛骨悚然!這種刺酸的感受,真的很正點。

人類果然需要恐懼。




2007年10月24日

囚。求。

102507 UPDATE
有人跟我說看不懂........
有很難懂嗎?不過就是中文字,而且,還是白話文哪!是白話文!!

所以。
剛好心情不錯,我僅可能的來解說這一篇。僅可能。撲。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個奇怪的夢。
剛剛趁著廣告時間想了想,應該是鳳凰,我。

我是說,在真實中的扮演角色。我張著炫目的翎羽帶著偽裝,靜靜的等著被誘騙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也是食人花吧!人得先靠近才會被吃掉啊!笑。))

然後。我親我一下也沒什麼吧!
竟然還有人聯想到後續的動作──嘖嘖。我只能說,你該把你的想像力放在其他地方啊!


.......... .......... ..........


文字遊戲,我很愛。刻意的裝飾的工匠;我如此定位。





做了一個很弔詭的夢。


夢中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鳥籠,龐大到,佔據了整個房子內的所有空間。
有著像人那般大的鳳凰翎毛哀傷的唱著慟人情歌,它的靈魂,美麗得讓我睜不開眼,我靜靜的趴在鳥籠內的支樑聽鳳凰唱歌。



曲畢。鳳凰跳到支樑開始攀談。

鳳凰:「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你唱的歌真好聽。」心裡卻默默想著,所謂的好的定義是什麼呢?
鳳凰卻聽到了我的心言:「你病得不輕呢,連單純的問候都可以想到那麼多。」
我卻笑了出來,「對啊,我應該要去領殘障手冊。我心殘哪!」

鳳凰卻開心的給了我一個吻。








2007年10月22日

Martian Child

it doesn't matter where you come from
as long as you discover

where you belone

-Martian Child


另外一部讓我很有共鳴的片子。
哪。根本就是我啊!笑。
不過我應該有地球化得不錯了吧!我想。

裝模作樣我很行




晚風纏繞。
我的手指開始泛涼,冬意好近,夏衫卻捨不得收起。

我病態的喜愛著這股刺痛的寒。



哪。

我有時候都在懷疑,生活不過就是這樣,就算有些差異好了,為什麼我還是得要不斷的用文字添添補補?那是怎樣的義無反顧?


或許。是一種儀式。關於show me。
我剖析著自己的同時,也釋放著暗示:是我哪,看我,看我。
不僅僅是表演者的角色,同時也是觀看者。不僅僅是被凝視,更是種反思的力量。我是誰?那你呢?
我所創造出來的究竟是怎樣的「產物」(或怪物)?
描繪的,究竟是我的內心還是狡獪的意識形態?






嘖嘖。阿撲說的真對,誘惑我很簡單,拿一堆文字搪塞我就是了。
那麼,那麼,那麼,請展露出你的嫵媚。








2007年10月19日

寫信的理由



前兩三天吧!
因為UN for TAIWAN的這個郵戳,多了好多的聲音;什麼:不尊重言論自由啊、侵犯隱私權啊,其他逋拉逋拉的,而我只怨嘆著,為什麼我沒有咧?


認真想想,郵務人員要從那麼多的郵件中抽出信件蓋郵戳,可以在那麼那麼多的信件中被抽中蓋上郵戳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我超想被蓋的啊!!
於是,我這隻戀字癖翻出了以前寫的明信片,要證實,不過是個郵戳ㄋ一ㄚˇ,抱著新奇有趣的心去看不就可愛多了嗎?笑。



這個是奧地利的聖誕節特別郵戳喔!
請仔細看看左邊的郵票,上面還有雪橇飛來飛去。哈。

這個是德國的郵票兒,因為是機器印的──所以很機器樣。
不過郵戳蠻可愛的。

這....這是讓我不知道怎麼說的埃及。


我愛的柏林兒!上面那個是柏林動物園裡的熊貓
不過我想,現在應該會換成努克了吧!

瑞士遮馬特的郵戳。
是的,就是那個三角形巧克力啊!!

這是在青年旅館寄的,雖然沒有郵票什麼的,
但是也算是個奇妙的印記。

這是在德國寫的明信片。這張是在我車站過夜驚魂的那張明信片,笑。
左邊有著淡淡的字母,那個也是郵戳的一部分喔!


美麗的瑞士村莊,Grindlwald

其實這個郵戳很單純。只是我想要秀一下郵票,哈。

這是在小小國家摩納哥的明信片。非常可愛的郵票喔!
女生的郵票不知道寄給誰就是了。

全歐最高的少女峰的郵戳特寫。

另外一種少女峰的郵戳。

要當心兒童喔!: )




還是依戀著用手拿著筆所刻劃著的字語,挑選著信封、信紙、明信片,貼上郵票等著蓋上郵戳。忐忑的期待著不知道收到的人會是怎樣的感受。驚喜嗎?開心嗎?
那其中的情感,和電子郵件是完全不相同的。



嘿。看到這,還不快去翻翻紙筆出來寫封信嗎?

所湧起的錯覺




習慣流浪之後,會有份──疏離感產生;尤其是在人群中。
輕輕巧巧的我可以很快的消失。



其實我很畏寒,也不太能吹冷氣,一點點的冷風就會有些不舒服;但,仍然迷戀著冬天的氣息。
就像吸入肺中的空氣是冰涼的,那又怎樣?唯有冷,才能突顯出溫暖多難得。


坐在冷冷的車廂內,格格不入的圍了圍巾穿了毛背心,手指卻仍然麻麻冷冷的。

翻閱著書;我需要一段長長的時間可以讓我坐下來狠狠的看,突然湧起來了一股熟悉感。好像,之前也是這個場景。回想才發現,是去年的某一天冬日傍晚吧?還是下午?似乎是十二月吧?

那天和鄒去採訪了可愛的甜在心咖啡館。
那天我打算回家。
那天採訪過程中有好幾通未接來電。
那天在也是冷冷的車廂內開始一個一個回電話。
那天被通知研究所錄取了。
那天迅速打電話給劉老師報告這個消息。
那天──

今天卻不是那天。


今天和廣文談了談工作的事情。
今天去了趟台南。
今天參加了一次讀書會。
今天江江把我校想的chance弄到手。
今天正式告知了劉老師MW的事情。
今天看著大家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跑出來。
今天──

那天卻不是今天。



時間一直一直跑。溫暖多難得。
我多想歌詠;關於那天、關於今天。
lch liebe dich sehr sehr.

2007年10月16日

Dance Inside




You don't have to move, you don't have to speak
Lips for biting.
You're staring me down, a glance makes me weak
Eyes for striking.



應該還要更謙卑。


很多的機會在我眼前。
以愛為名,我卻懷疑是禁錮;渴望的自由好像距離很遠很遠。 不需要到像天空那樣寬廣的無限,但,也請別給我一個小小的牢籠把我困著。



那麼。來跳舞吧!

2007年10月14日

隨手。記

外頭的陽光燦爛,好想出去走走。

我。
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很多時候我很懶得說些什麼,但是即使在怎樣的懶惰,還是會有一種:“啊!好想快點跟誰說”的感覺喔!跑出來。

而最近發生的這所有所有的順遂:工作沒多久就有人想要挖我角、第一志願也要我過去,芭拉芭拉等。
好像一切都理所當然的過了頭,過於簡單的就被我拿到之後,反而有一點那種,恩,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預料之中,有些本來就是這樣,裡頭也有些不安緊張的感覺。

喜悅反而很短暫。
不知道是我緊張過了頭還是過於疲倦,似乎連開心都覺得很奢侈((搞不好是因為我老了的關係))。
好窄。最近。


外面好涼,冬天的氣息好接近了。



替身


因為東某新聞的關係,我下海去當臨時演員──來去練居合道。


圖中就是那天採訪所穿的劍道服;之前練習我是穿丟在網誌中的那個很有“英氣”的妹妹的藍色衣服。不過個人覺得白色比較好看.......雖然如果只有看上半身是很像喪服啦((可以自行把那句話略過))




請不要問我什麼東西是居合道啊,我也才摸不到多久就被推上台去表演,很難說出個什麼博大精深的道理;不過。感覺頗耍帥就是了,畢竟不是什麼尋常人家都可以沒事當當劍心刷刷的砍人。

人我是沒砍幾隻;不過倒是砍了一些碎草蓆屑下來──
你以為草蓆很好砍嗎?

NO,其實他很難。因為薄薄的草蓆捲成這樣它總共有十四層。依照我這個學沒多久的傢伙來說,可以畫出個幾條傷痕就很不錯了。不過,真的有個厲害傢伙把草蓆給劈下一段喔!那個人就是我的國中同學,小黑小姐。我一整個很想給他掌聲鼓勵加尖叫;也太強悍了吧!這位太太。

我個人私底下偷偷的想,應該是怨念頗深,所以殺氣很重,才可以一口氣把草蓆給劈了,笑。

會陸陸續續更新的──等我想到在補充。

映。in。應



很奇怪呢。
一個人搭車回來的時候把這個感受用訊息傳了出去。


莫名的,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明明其實應該很開心才對;還是因為我太過於疲倦?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了。故的奈,麥滴兒。

2007年10月11日

As like as you



很多的話想說。

昨天早上本來還有著淡淡的哀愁,因為──別人放假我要上班,然後又看到了讓我很想掉眼淚的訊息;到了公司開了信箱又瞧見了讓我撲通撲通跳的信件,充沛的淚腺這次很給面子的沒有讓我在同事前面嚇人。

想了想,把郵件回覆以後就隨手開些東西看。


過沒多久,第一志願打給我了。
第一志願打給我的時候我驚訝到快要飛起來了,真的。



說完電話沒多久
當下第一時間我馬上衝回電腦前面,啪拉啪啦的打了一堆話給小虎。結果,他竟然給我去廁所...雖然我有傻眼停格一下,不過還是不減損我的喜悅。然後我又開心的打給了劉老師,告訴她這個讓我爆炸開心的好消息。



親愛的,我多開心啊。
幸福的有著你的存在,幸福的我想要做的事情其實就在眼前了,幸福的讓我好慶幸我還是我,把初衷找了回來。



2007年10月10日

氣息








鯨魚身上只剩下很淡很淡的癮。
動念,拿起了DK就往它身上覆蓋;感覺上擁抱它就像擁抱自己。我需要這種錯覺才能安眠。





噓。











我販賣我的文字我販賣我的情感我販賣我的靈魂。秤斤論兩吆和的賣,剩下的,我穿上我的匿名偽裝並冒險進入你們的世界。




怎麼辨別啊?



  如果你是葛奴乙你自然就會發現。




2007年10月8日

飄飄


我發現,其實我比較適合責任制的那一種工作((其實很早就發現了啦。只是不信邪,硬是想要試試看當OL的生活。或許以後可以考慮接case))。

今天早早就把所有的該做的事情做完了,搞得我一個人在那邊胡思亂想;因為同事某今日休假,教練又去學校上課了,等於說剩下我一個人鎮守在劍道館──


等。等。等。等林老師來跟我開總會的事情,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放在旁邊了。
等。等。等。等我安排規劃好的親子之旅審核通過然後就要發布出去。
等。等。等。等。等。等。
外面的雨絲絲的下,我的右手很賤的又下了訂單買了好些書。
恩。《靈魂擁抱》、《艷歌行》、《玫瑰的名字》、《詩人》、《安魂曲》、《Last》、《謀殺我姑媽》;啊。一個沒注意我又手癢瘋了似的買。沒關係,還好最近靈魂很缺乏文字的灌溉,我需要大量大量的文字填塞孤獨和沉默。


天氣好好,好想出去外面淋雨。
天氣涼涼,嗜甜症發作,好想吃巧克力。






怎麼那麼樣的。寂。今天。

2007年10月6日

解惑

前因很累贅,所以迅速跳過。


只是昨天晚上在跟鎧任聊的時候,我有很認真的說:「我有努力要聰明點了。」
鎧任很殘酷的說,恩,不過我不是很有把握,甚至,我根本不希望妳變聰明。」
我整個人很陷入就像簽馬關條約那樣的不平等狀態,那一丁點的反擊他根本不看在眼裡,只能問著為什麼。

「因為,變聰明就不是妳了。」
「也不一定吧,或許我可以兼容並蓄之類。你們都很奇怪,要我變卻又希望我不變。」
「仔細想想,我是聰明的代表作,妳覺得會好嗎?」
「好啊,我超羨慕的。我覺得你都可以把事情處理得很好,好像沒有什麼可以難得倒你的。」
「智慧是撒旦給人的禮物,而慾望才是上帝給的。」
「我可以懂你的第一句話,但是第二句我不明白是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上帝給人智商,而智商是求知的慾望;不然,夏娃不會聽信蛇的話。」


然後我懂了。
原來有慾望才是我的原罪。





套句某芭樂韓劇裡頭的一句話:「我只是喜歡她而已,這樣有錯嗎?我只是想要在她難過的時候陪著她,我知道產生慾望是我的不對,但是只是喜歡不行嗎?」

原來其實我從頭到尾都應該保持著不思考狀態才對。

2007年10月4日

爽。


※照片中是我一個很喜歡的小女生。超可愛的!
至於拿的刀的照片,我還要再翻翻。笑。
 

現在工作的地方很──奇妙。
當我說出來的時候,幾乎每個人第一個反應都是:啥?那是啥米?
當我說了一些關於工作上的事情以後,每個人的反應都會脫口而出說:也太酷了吧!





是的。
我當初也是因為這個「酷」被騙過去,笑。雖然到目前為止開工兩天,我累到快要虛脫昏倒,但是我會努力撐下去的。







目前最迫切緊急的事情就是:禮拜六東某電視台要來採訪,我還沒有很確定採訪是一則新聞的長度還是專訪<這兩個差很多啊!>然後。今天我就被拉下海去練習女子居合道。


你知道,我本來以為只是穿得美美的衣服弄個幾個簡單動作就好。沒想到,錯。
我拿著武士刀,剛開始還很興奮的看著亮晃晃的刀,東摸摸西摸摸揮來揮去的;搞得讓旁邊的小朋友也超羨慕<我連小朋友的羨慕眼光也想要收集,真的有病我>教練要求非常的高,因為上電視要美美的──所以我們就練一些真的非常美也讓我很想暈倒的高難度動作。


然後我這個笨手笨腳的傢伙,空有氣勢跟架式,其實常常被刀尖戳到......在收刀的時候。
不過還是很開心啊。因為。當下我覺得我就是傳說中的千人斬拔刀齋啊!
尤其拿著刀,從頭上很很劈下來的時候。噢!我真得說,那種刀劃過空氣真的很振奮,很有痛快的感覺。





是的。我知道沒圖沒真相。
我明天會從公司偷偷丟圖上來;不過不是我本身。
我的照片要等專人幫我拍啊!笑。

2007年10月3日

誰和誰



誰和誰的距離遠?
是我和深淵的距離還是和天空的距離?







誰和誰的距離遠?
是我和你的距離還是和這個世界的距離?


誰和誰,重點在哪?差異在哪?
我努力的轉腦子卻無法滲透這個道理。




我著迷從深淵墜落的失速感;那種,被絕望包圍的深深孤獨,
刻意讓自己品嚐什麼是無可奈何的走上那一步。
剎那間,彷彿明白了透徹了些什麼。

刻意和這個世界保持著微微距離。怕近了,就墜毀了。
不是擔心著會粉身碎骨,而是恐懼把心也順道摔了一地。
深淵以及你。世界和天空。原來可以錯置顛倒交換。



誰和誰,重點在哪?差異在哪?
我分辨不出來,卻了解了。












2007年10月1日

Tone

知道嗎。
其實期待才是最愚蠢的事情,最愚蠢的不會是絕望。
而太多太多被期待蒙蔽的假象。誘著一個個熱切的靈魂躍入。


感覺到了嗎?我的不安。
或是說,其實我在壓抑。

每次每次。只要遇到,遇到什麼?
可能的失落或是傷害?也許吧。反正我不會承認。

然後。就。冷酷。
因為。倔強。
繼續壓抑。看。可以撐到什麼時候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已經做好準備
隨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