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22日

Broken




小玉整個很語重心長的特地打電話跟我說他覺得被傷害到了。
不很大,但是還是痛。

於是兩個人就在那邊聊了起來。





我不很懂實驗室裡頭的規矩是怎樣,但是那種刺痛的感覺,我可以理解。


就算是不很熟的朋友;好吧,或者說同事。
明明知道是那種很應酬式的交情,或許不能說虛偽,不能說造做,我覺得比較對的說法是:只能說還沒那麼熟到可以交心的程度。
於是是有提防的。小心翼翼的。還是抱持著我可以相信你的假設下交往下去。
在這個假設下的前提,也許等時間、也許等活動,也許什麼什麼。
大概就跟我一樣,我需要時間這個膚淺的東西才比較願意放心你。
所以。我的朋友一直都可以維持很久的──
 動輒都是三年起跳那樣。
或許應該是說對等的同理心,你對我如何,我就會怎樣對你。所以我需要時間的試探。
好像也應該是說,有點像是打電動那樣,過關斬將似的;你過了哪關哪關就會得到哪些哪些能力或者賞賜那樣。



不是說沒有例外那種一見如故的超級合tone的人。
還是有的。
只是好像年紀越大害怕的越多、越來越不敢勇往直前,害怕受傷、害怕寂寞、害怕潛伏在心裡頭的那口獸。











還能怎麼辦呢。
我們兩個的結論:一件事看一個人。
很值得。
起碼在還沒更深切的更深切的更深切的相信那個人之前,這樣受到的傷害好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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