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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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該不該拿來說嘴。昨天早上我很乖的自立自強去看醫生。
醫生還不錯好聽,我是說聲音。至於臉我看不到──被口罩遮住了,還有個很像潛水夫會用的東西掩蓋了他大半的臉。

「哪裡不舒服?」
我比了比喉嚨。
「喉嚨痛嗎?」
我用力的點頭。

「喝水會不會痛?」
我非常用力的點頭。
「喝水會就很嚴重了耶......」醫生不知道是在跟我說還是在自言自語。
「有咳嗽嗎?」
「一點點。」我萬分艱難的說出這三個字。
「從什麼時候開始喝水會痛?」
「.......昨天。」
「才一天就喝水會痛啊?那真的很嚴重。」

而我在心裡哀嚎著:醫生你不要嚇我啊!我整個很害怕我會聽到什麼咽喉癌什麼的,依照我這種衰尾狀況。

「我們還是檢查一下才知道情況是怎樣。」他量了量我的耳溫跟耳壓,「耳壓正常,還好沒有發燒。」然後他用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檢查我的鼻子,「鼻子有一點過敏,不過沒有很嚴重。」最後他掰開了我的喉嚨,「真的很紅很腫,我開個麻藥給你,吃下去以後會有點麻麻刺刺的,但是可以舒緩你的疼痛狀況.....」

是的。各位親愛的,你們知道我的藥有幾顆嗎?
有八顆ㄟ!!這是三餐飯後的量,睡前的另外算。
我的藥單滿滿一張紙;原本醫生還要開藥水跟胃乳給我。但是我強烈的表示我不敢喝藥水,至於胃乳則是醫生知道我的腸胃不好之後要開給我的玩意兒。
我很艱難的說,「我可以吃藥嘛?」於是。從胃乳變成了胃藥。

這個萬分親切的醫生還遵遵告誡著,「最近辣的、炸的、咖啡、茶、柳丁──────」他叨絮了一堆。我聽到最後只覺得,我應該要喝水過日子了。


而。嬌豔花一整個很佩服我的忍功。
我也這麼覺得。

一定是因為我造了太多的口業的關係;所以才會流年不利到這個地步──而且老天爺狠狠的都反應在我的肉體上面。


從去年夏末的十二指腸潰瘍。
再來是眼睛莫名其妙的發炎。
接著我默默的發了兩天燒還不知道,沒有燒成白痴真是萬幸。
今年度一開始我的目啾又開始出狀況,除了細菌感染之外還有潰瘍。
好不容易眼睛好了,還不到一個禮拜。我‧感冒了。


這次我很警覺。
有一點點前兆就猛加衣服,一天洗兩次澡好讓我那易涼的體質保持在溫熱狀態。
沒事還猛喝開水,就是想要避開和醫生約會。
結果昨天在臘洗時都還好好的,突然的喉嚨一個搔癢。我咳嗽了。



對於一個呼吸系統不好的人來說這實在是一個很糟糕的事情。因為我曾經締造過快要三個月咳不停的狀況──因為討厭看醫生,後來還是宋ㄟ看不下去硬是把我拖去挨一針才慢慢好轉。

在國中的時候我就很常吹風就咳嗽,什麼都可以不帶,喉片是一定會塞在書包裡面的,只要喉嚨開始搔癢,就迅速搪塞一片,我的嗑藥情況連小黑都看不下去。到了溫暖的南部以後狀況有好轉,雖然空氣很差灰塵很多,但是我的呼吸系統莫名其妙的就是神奇的開始健康起來;前提是,只要沒有感冒的話。

是的。只要沒有感冒的話。




一但開始咳嗽就沒完沒了,就像是慘澹的老人病那樣,無法遏止。
剛剛想說快點去洗澡睡覺或許明天會好一點。
沒想到我的精神好到很變態的地步,我才想吞嚥口水,就像是火在燒那樣的疼好疼好疼,卻又帶著些癢意,讓我很想咳嗽,把什麼東西都咳出來───
儘管明明知曉這樣只會讓喉嚨發炎的更嚴重。

差點掉著眼淚上吊。

我意識清楚的丟了簡訊求救:哪裡可以看醫生?我覺得我有點發燒,還有喉嚨好痛。


陳大哥迅速的打了電話來,我卻瘖啞的無法言語,字句之間無法串聯;嚇得,我連說話能力都失去了。
用力再用力。
陳大哥說,沒關係妳不用說話聽我說就好。
我想回答恩卻無法。
巴搭巴搭的陳大哥說了串,問著,妳有告訴小玉嗎?
我心裡想著告訴也沒用啊,這個遠水也太遠了,我走去外面招小黃還比較乾脆一點。回答著:「他在大陸。」
四個字。卻耗費了我許多的力氣,以及帶來了一連串的咳嗽。

親愛的老天爺。
請給我乾脆一點的懲罰。我會歡欣鼓舞的熱烈擁抱您的。

2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好個遠水救不了近火,撐著點阿~~
我大後天就回去拉~~~
孩子,請保重阿
必要的時候可以打119
你不用出聲,他會用衛星定位找到妳的
為了方便他找到妳
建議你到捷運站等明顯標的物等待
以上。

Unknown 提到...

真的很遠啊= =
等到你回來我應該都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撲。

我昨天真的是痛到一整個很想上吊之類。
感覺很馬德列。

以及。一個感冒應該動用不到119吧
感覺很浪費社會資源= =
我可以自己默默的走到醫院去跟醫生約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