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14日


我是一個護短的人。非常非常。
很多時候,就算知道是我親愛的錯了,還是會竭盡所能的support。
是非?沒有,對我來說。只是選擇。


不要驚動不要喚醒我所親愛。



我偏執得朋友氣得無奈丟下了這麼句,「妳偏心到連一百頭大象都無法把妳扳正!」是啊,我是。怎麼能夠看得那麼透徹啊妳?啊你?啊祢?
我的思想偏差行為偏移卻又偏偏很剛好的死心眼。
整個早就該死於非命了。我想。

而我真希望我是蘇西。

「坐在天堂嗎?我覺得妳做不到。」
「撲,為什麼?因為無法上天堂?」
「不是。因為,假設妳現在跟蘇西一樣,當妳看到誰誰或者是誰誰難過傷心,妳又沒辦法安慰他們,妳不會覺得ㄘㄟˋ心嗎?妳是偏心,不是像妳以為的那樣瀟灑。」
「然後我又無法讓自己不看。」
「所以妳完全就會落得跟蘇西一樣;只是我覺得,保留這種無力的浪漫也頂有FU的。」
「我要那麼有FU幹麻?」我已經夠自虐了。
還沒說出口的,我想。就算不說其實也很明顯。





是幸還是不幸?
被我所親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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