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快點趁現在宅在家裡拼命寫,我還真不知道又要到什麼時候我才有心情寫了。
距離刺青到現在已經過了。恩。四天。目前進入手癢的結痂狀態,我好想把它摳掉啊!!
因為現在過於斑駁,現在拍的話很對不起我的美麗荊棘以及刺青師Candiz的辛苦;等到它完全掉痂完畢再拍照!
那天我跟瑾瑜很認真的在吃蝦的時候,Peter打了電話過來;欸。我想一定嚇到他了,因為背景音有點可怕!後來見面的時候,他吶吶的問:「你們剛剛是在打牌嘛?」我整個很想笑。Sorry, 其實是吃飯。只是吃飯的地點真的很奇特。
跟Candiz討論時其實我的腦子是放空的──
因為結束了過於使用心理戰的一天班,接著馬不停蹄的衝到中和去,然後又奔到了伊比薩,還找車位找到我很抓狂,請原諒我的放空。
但是我的主體概念還是有的:是防備卻又有攻擊性的,是束縛和禁錮的繞著某樣東西───
當Candiz問我要繞著什麼的時候,我想了想其實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她說了幾樣東西,我都搖著頭,「應該是空的。」我這樣脫口而出。
是的。是空的。
那些過於抽象的概念跟情感我想不出足以表達的圖樣來彰顯我的不捨與哀愁。
Candiz刷刷的就開始畫起了圖,天哪。真的很漂亮。
乍看之下很像鎖。糾結的鎖。認真的看著細節才會瞧見纏繞著粗的細的荊棘,一根一根的刺蓄勢待發著好像在說你不要惹我!
刺的部位是在我的左手手腕上頭。
因為我總覺得我的左邊比較輕,儘管是有著心臟的左邊生命的重量都在那了,我卻還是覺得空空的快要飄起來那樣,我想,增加了沉重的情感,應該會讓我有些踏實才對。
剛開始真的不痛,原本還可以說說笑笑的跟瑾瑜打包票說一點都不痛
但是自從高速運轉之後───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連瑾瑜要拿她的桃花對象獻寶給我看,我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很認真的專注在我的痛楚上。我想應該是手腕那邊皮薄肉少的關係,每一針下去都讓我皺眉頭:天知道我是一個很怕痛的人啊!卻又很異常的很能忍痛。真糟糕。
描線完成之後,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似乎是轉印上去的圖樣,但是已經紅腫的手腕卻又顯示不是這麼回事。我看了看,還是覺得應該要讓荊棘上色,
上色好痛喔!!!!!
我整個忍不住該該叫起來。
痛痛痛痛痛。
痛痛痛痛痛。
痛到我已經飆髒話還要Candiz快點一鼓作氣刺完;因為我擔心我會痛到失去理智開始翻桌。
痛到我默默在心裡發誓如果以後要自殺絕對不會是割腕,天哪!也太痛了吧這!
還好。痛感沒有很久。
一直到今天,我還是會微笑的看著我的手腕,然後偷偷的摸((我真的有病我想)),會上癮也是真的。
我看看明年的荊棘會不會長大或開花(笑)
。
話說。後來我跟我的生死之交小玉說起了我去刺青這回事,小玉也很忠實的轉達給小米酒。
以下為小玉跟米酒的對話內容。
「欸欸,S去刺青耶!」小玉這樣對著米酒說。
「是喔?她刺什麼啊?」
「荊棘。」
米酒一頭霧水的重複小玉說的話,好像很不解的樣子。小玉哈哈大笑的跟我說,米酒誤會成金桔了。
我說,一定是小玉發音有問題,我左手刺個金桔幹嘛?那接下來是不是右手要來個檸檬。真是的。我又沒有在賣飲料!!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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