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18日

荊棘

是帶著很大的衝動成分。

對。極端的任性的只是因為不想跟同事們在一起。原本我是打算要再家裡看片子,但他們過度強制的行為讓我很反感;儘管我老實說了我想要一個人卻還是被逼著要出門。

就因為這樣,因為不想要被逼著參加同事特意幫我說要慶生的去唱歌;很賭氣的當著大家的面就打了電話給瑾瑜問她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去吃蝦…還有刺青。

耀武揚威的對他們擺出我很抱歉的表情,就讓他們誤會我是去約會也總比在那強顏歡笑還要來得好。




我整個很放得開的通通都交給瑾瑜去打點。
一邊思索著,究竟該怎樣把我的思緒具現化。



其實心裡面噗通噗通的跳。
我想,就是今天了嗎?那,就是了吧。





是束縛的禁錮的;我用荊棘綑綁,一圈一圈纏繞。
然而纏繞到最後才發現其實自己只是因為不捨;不捨的是那些已經失去、已逝的。


已逝的人。已逝的情感。已逝的年少。已逝的懵懂。已逝的自由。

然而束縛到後頭才發現,原來就是因為失去,因而纏繞的只是自己的失落。
紀念著,作繭自縛的自己。



送完灰姑娘安全回家之後,我在快速道路上狂飆著。
等到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開始哽咽:十二點了。生日過了。感傷的並不是時間的過分流逝,而是停止的鐘擺再度跳回這一天。






掰了───
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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