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31日

我是姦情製造機之處處有姦情



小玉應該一整個覺得我真的有說壞事一整個很神準的變態靈媒能力之類。當我說我是姦情製造機以後,前幾天是一個很久沒冒出來的高中學弟誇獎我之後───跟我要了電話。我很不要臉的亂給了我手機聯絡人當中的一個倒楣鬼。

而今天。
我真的很想大笑之類。



今天我下午一到班,店長就跟我開始忙碌的包一大堆的禮盒。
然後由於這張單子很緊急,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請物流送,於是就是我出馬。
我說:「我全台北最熟只知道忠孝東路、八德路跟南京東路喔...真的要我去喔?」
店長就說沒錯。於是我想,就當在街上閒晃也好,反正我都要離開了,所以,我就大方的搭了小黃前往我從來沒聽過的地方。



運將先生是個很可愛的人。
他叨唸著他快要下班什麼之類,還問我說工作會不會辛苦什麼的;我想。在服務業被磨一段時間真的有所差別,雖然我還是愛恨分明,對於看到不爽的人還是臉臭到不行,但是基本的禮貌還是會做到。而順眼的人呢,一整個就耐心十足說話語氣溫柔偶爾還兼有幽默感。運將先生因為很可愛所以被歸類到順眼的人那個方向去。

當我把東西送出去以後,拜託運將先生稍等我一下,就匆忙的拿著那一大包的禮盒奔向公司。
回程的路上就開心的傳簡訊談要看電影的事情。
快要抵達的時候,我想起了店長要我幫她包便當,於是───

「司機先生,你不用送我到地下室啦,在路口那附近隨便放我下來就可以了。」
「啊?為什麼?妳下班喔?」
「不是,我要幫我們主管買便當,想說還要從裡面出門很麻煩。」
「我知道有一家的便當好吃又便宜,我們都去那邊吃,一個便當只要五十五元,還有附湯跟飲料,小姐妳要不要去那邊買?」

我心裡默默想著,挖塞!五十五元的便當ㄟ!我在台北市區ㄟ!東區ㄟ!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但是秉持著不怕死的精神,我還是很開心的跟運將先生說好。


而。我只能說,運將先生人真的好好。
我拎著便當要爬上車時運將先生還提醒我說我沒有拿飲料;要我下去拿。以及。那家便當真的是雞腿飯、排骨飯、控肉飯都是五十五元。


當我抵達時。運將先生又再度展現了人好好的偉大精神。
我從八德路出發到信義路那。
下車時有偷看了一下:是一百四。心裡還想說,那回去不就要快三百了?還好身上錢夠,還能包個便當。
當我回到上工地點時,你知道運將先生人一整個十足nett,他整個很靦腆的說:「小姐,我要下班了,算妳兩百就好。」
我整個就大驚訝:「不行啦!這樣你會虧錢,該多少就是多少,反正這是公司要出的。」
「哎呀,沒關係啦,我覺得跟妳說話很開心啊!」然後他遞給我一張空白的收據,「小姐妳要寫還是我寫?」
「ㄟ,司機先生你寫好了。」
運將先生就說:「小姐妳人真的不錯,都不會貪這種便宜。」
「....是司機先生你人好。」






當我把兩百塊的收據拿給店長她問著怎麼只有一張,我就說,因為我請司機在樓下等我一次結清啊!
「兩百塊?」店長非常懷疑。
「兩百塊。」我重重的點著頭。然後把人好好的司機先生的事情說給她聽。店長還是懷疑,我想,她可能覺得我有脫內褲之類,要不然怎麼有這種好事。

然後我就去跟小玉拿《實習醫生》時,我也說了這件事情。
小玉整個也抱著懷疑態度。認為司機先生有跟我要電話。

然後當我回來的時候我跟美克斯也說了這件事情。
他整個也覺得我運氣好到一種很變態的地步,我一定有幹麻之類。







喔。你們覺得我幹了什麼了咧?


2008年1月27日

我是姦情製造機之同一條船

今天下午睡醒,看了看手機有未接來電;是小玉。很自然的我就回撥問著幹麻。

搗蛋菁就問著我說:「誰啊?!」
「小玉。」
搗蛋菁在被子裡轉了一圈,「你們真的沒有在一起嘛?」
我翻了翻白眼,「並沒有。」這個問題近期內不僅僅是我被問了好幾次,連小玉也被問了好幾次。我想,或許我們應該要來個共同聲明好表示清白。
「可是他真的比你男朋友還像男朋友,他一大早打來幹嘛?」



這是我今天一大早的第一個撲的產生。


好像有一點哭笑不得。
因為,昨天晚上我才跟小玉說到這個事情;小梅姊誇獎我說小玉是個很好的男生要我好好把握之類。那是我昨天晚上的最後幾個撲;除了在當時對著小梅姊的錯愕以及後來看到小玉跟他說的無奈。後來我們的結論就是:因為我們在同一條船上。有著相同的矛盾相同的處境相同的痛苦相同的掙扎相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相同的很會說話相同的口是心非。

我在想,應該是要多找幾個船友還是早點下船?



真是抱歉了,各位。
因為我是姦情製造機,所以靠我太近的不論男女都會有緋聞纏繞。
儘管我說了幾百萬次的沒有沒有沒有,我說的卻沒人聽進去。
那。好吧,聽不進去就算了,要誤會就誤會吧。
既然這個稱號那麼的帥氣,我應該要不負眾望才對。

對。我跟很多人都有姦情艱情煎情。我都承認了都招了都自白了。
滿‧意‧沒



再不,我也沒辦法了。


2008年1月25日

Littlest Things

Dreams, Dreams
Of when we had just started things
Dreams of you and me
It seems, It seems That I can't shake those memories I wonder if you have the same dreams too.




吉本芭娜娜:「即使在深深的悲嘆中,每天仍有新鮮的發現。」



阿。哪。真的。
躺在床上喝茶看電影。暖暖的,懶懶的。

2008年1月24日

《瘋狂理髮師》(Sweeney Todd)




在我去看強尼之前,我妹跟潛水艇都看了先。
兩個人都略為保留的沒有破壞我對理髮師的想像。
於是,我很不要臉的把辛苦的當天從大陸回來的小玉拉來一起看《瘋狂理髮師》。



強尼還是讓我心醉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讓我聯想到《怪醫黑傑克》笑,一定是因為髮型!



恩。先說說結局好了,沒有出乎意料的結局;不過和我原本設想的有些不太相同,Well,始於剃刀終於剃刀嚕。
我想,電影要說的應該不是什麼利害的偉大道理諸如:我們不要懷抱著怨恨的心之類。這樣的話,有太多的電影可以從正面的敘事方面來說,然而大量大量的黑色調卻到處顯示了反諷。啊!我真不得不說我愛反諷!

當我看著鮮豔的炫麗背景,面無表情的史威尼跟滿臉幸福的樂芙特,讓我一整個很無法克制的笑了出來;真的好‧可愛!

這種冷冷的黑色幽默一整個深得我心。
撇除這個之外,恩,提姆波頓的《聖誕夜驚魂》還有《地獄新娘》都帶著些童稚在裡面;我是說,雖然那多少有些陰暗面,然而啊,卻可以從那打從心坎上來的寒意中感受到那一絲絲的甜;雖然有點悽楚,但是人生嘛!苦得總是比甜的還要多哪!

2008年1月22日

我的思念很澎湃

搔。




癢癢的,突然席捲。越是碰觸不到越是難捱。點點‧扎心。
我卻還以為,卻還以為,是沉寂了;就像綻放絢爛煙花的夜空,靜了無了。



你懂不懂就連停留也是需要勇氣?



大半夜的驚醒。點點‧扎心。
我猶豫著該不該放肆。
要嘛?不好吧?
把玩著手機,煢煢的電子冷光讓我的眼入迷。
想了想,短短幾個字,
我的吶喊在心裡頭哮虐著;不能說。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彷彿女巫神秘的咒。我不斷不斷不斷不斷的催眠自己。



waren. waren. waren. waren. waren.




你知道,有一種能力,左手所書寫繪畫出來的都會成真?
我真想啊,真想。
把我那點點扎心的搔直接傳遞烙印。沒有距離的貼。貼。貼。
貼上你的肌貼上你的心貼上你的眼貼上你的靈。

究竟是行走難?還是停留難?



原來不是燦燦煙花,而是飛揚的砂礫。
它依然存在,只是見不見得到感覺不感覺得到。
物質不滅。
是的。不滅。



都是吧!我想。每種選擇都需要勇氣。
而我只是選擇了    。你。








2008年1月17日

今天想要來寫寫一直讓我感到很虧欠的十八號男孩。



如果從認識的年數來算的話,其實和十八號男孩認識也快要十年了。不過實際交會的時間應該不到六年吧我想;其他的空白,老實說,是因為我犯賤。

雖然他年紀就跟我弟弟一樣大。不過他成熟溫柔的一點都不像我弟弟,反而讓我很愛膩著他隨便哈拉個些什麼。然後,我總仗著自己的年齡大些故意壓榨他,然而男孩總是讓我像個小惡魔似的予取予求,讓我能夠開心的每一天張揚著,「欸,我家誰誰昨天又怎樣怎樣耶────」

當我到高雄讀書的時候,男孩開始學畫畫,寫的信還是一慣很藝術家的草書為了配合我整齊些;我總是開心著,好棒啊!依照男孩這樣的藝術天份,真的應該要往這方面走才對。我期待著或許哪天有可能他會變成我學弟之類的,到時候又可以開開心心的在一起玩耍了。

後來我又跑到了台南,男孩也考上了某間學校的視覺傳達系。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調。我怨嘆著在台南沒有人可以跟我玩,陌生的環境繁重的課程讓我感到壓力很大,男孩一貫貼心的說,「我在長榮有個同學很帥呢,要他陪妳怎樣?」
「我不要啦!!我只要你!你快點轉學考過來陪我!」我這樣恣意任性的說著。
男孩隨口答應了說會考考看。我欣喜的不斷等著暑假到來。

而那一年的暑假還沒到,就發生了讓我嚴重失衡的事情。
錯愕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打了電話給男孩,抽咽。停不住。不停的不停的說,「怎麼辦?怎麼辦?」
男孩當時也嚇到了,因為他第一次聽到我哭成這樣,而且。當時男孩還跟同學在烤肉。欸。男孩很冷靜的聽我哭到力氣抽盡,然後跟我說了些話,讓我可以稍微靜下心。

溫柔的男孩。
在考完試的那一天,我也跟男孩報備了。即使稍微平復了些,但是看到,還是止不住的哀傷。
男孩不斷的聽我說最後才跟我說,「別忘了在你們要畢業的時候也幫他準備一份畢業證書,讓他沒有遺憾。」

後來才知道,男孩也經歷過。


那一年的暑假,我攤得懶洋洋。
那一年的七夕,男孩丟了訊息來。
我無心的回給男孩,卻傷害了他。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


男孩鐵了心將我列為拒絕往來戶。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一點點一點點的敲門,終於開了一點縫,然而,卻回不到從前的那一派的張揚。



滴兒。不說抱歉的,之前就說過。但是對你的愧疚卻一直都在。
我多喜歡你哪!你才華洋溢的讓我張不開眼。你是多麼的棒多麼的讓我開心著當年那個溫柔的小男生變成了一個那麼有氣質的藝術性格。我好期待著你的未來可以發光發熱!


謝謝你,讓我那一段難熬的時光還有你的關心纏繞著我,
是你教會了我包容。

2008年1月16日

update

我真不知道該不該拿來說嘴。昨天早上我很乖的自立自強去看醫生。
醫生還不錯好聽,我是說聲音。至於臉我看不到──被口罩遮住了,還有個很像潛水夫會用的東西掩蓋了他大半的臉。

「哪裡不舒服?」
我比了比喉嚨。
「喉嚨痛嗎?」
我用力的點頭。

「喝水會不會痛?」
我非常用力的點頭。
「喝水會就很嚴重了耶......」醫生不知道是在跟我說還是在自言自語。
「有咳嗽嗎?」
「一點點。」我萬分艱難的說出這三個字。
「從什麼時候開始喝水會痛?」
「.......昨天。」
「才一天就喝水會痛啊?那真的很嚴重。」

而我在心裡哀嚎著:醫生你不要嚇我啊!我整個很害怕我會聽到什麼咽喉癌什麼的,依照我這種衰尾狀況。

「我們還是檢查一下才知道情況是怎樣。」他量了量我的耳溫跟耳壓,「耳壓正常,還好沒有發燒。」然後他用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檢查我的鼻子,「鼻子有一點過敏,不過沒有很嚴重。」最後他掰開了我的喉嚨,「真的很紅很腫,我開個麻藥給你,吃下去以後會有點麻麻刺刺的,但是可以舒緩你的疼痛狀況.....」

是的。各位親愛的,你們知道我的藥有幾顆嗎?
有八顆ㄟ!!這是三餐飯後的量,睡前的另外算。
我的藥單滿滿一張紙;原本醫生還要開藥水跟胃乳給我。但是我強烈的表示我不敢喝藥水,至於胃乳則是醫生知道我的腸胃不好之後要開給我的玩意兒。
我很艱難的說,「我可以吃藥嘛?」於是。從胃乳變成了胃藥。

這個萬分親切的醫生還遵遵告誡著,「最近辣的、炸的、咖啡、茶、柳丁──────」他叨絮了一堆。我聽到最後只覺得,我應該要喝水過日子了。


而。嬌豔花一整個很佩服我的忍功。
我也這麼覺得。

一定是因為我造了太多的口業的關係;所以才會流年不利到這個地步──而且老天爺狠狠的都反應在我的肉體上面。


從去年夏末的十二指腸潰瘍。
再來是眼睛莫名其妙的發炎。
接著我默默的發了兩天燒還不知道,沒有燒成白痴真是萬幸。
今年度一開始我的目啾又開始出狀況,除了細菌感染之外還有潰瘍。
好不容易眼睛好了,還不到一個禮拜。我‧感冒了。


這次我很警覺。
有一點點前兆就猛加衣服,一天洗兩次澡好讓我那易涼的體質保持在溫熱狀態。
沒事還猛喝開水,就是想要避開和醫生約會。
結果昨天在臘洗時都還好好的,突然的喉嚨一個搔癢。我咳嗽了。



對於一個呼吸系統不好的人來說這實在是一個很糟糕的事情。因為我曾經締造過快要三個月咳不停的狀況──因為討厭看醫生,後來還是宋ㄟ看不下去硬是把我拖去挨一針才慢慢好轉。

在國中的時候我就很常吹風就咳嗽,什麼都可以不帶,喉片是一定會塞在書包裡面的,只要喉嚨開始搔癢,就迅速搪塞一片,我的嗑藥情況連小黑都看不下去。到了溫暖的南部以後狀況有好轉,雖然空氣很差灰塵很多,但是我的呼吸系統莫名其妙的就是神奇的開始健康起來;前提是,只要沒有感冒的話。

是的。只要沒有感冒的話。




一但開始咳嗽就沒完沒了,就像是慘澹的老人病那樣,無法遏止。
剛剛想說快點去洗澡睡覺或許明天會好一點。
沒想到我的精神好到很變態的地步,我才想吞嚥口水,就像是火在燒那樣的疼好疼好疼,卻又帶著些癢意,讓我很想咳嗽,把什麼東西都咳出來───
儘管明明知曉這樣只會讓喉嚨發炎的更嚴重。

差點掉著眼淚上吊。

我意識清楚的丟了簡訊求救:哪裡可以看醫生?我覺得我有點發燒,還有喉嚨好痛。


陳大哥迅速的打了電話來,我卻瘖啞的無法言語,字句之間無法串聯;嚇得,我連說話能力都失去了。
用力再用力。
陳大哥說,沒關係妳不用說話聽我說就好。
我想回答恩卻無法。
巴搭巴搭的陳大哥說了串,問著,妳有告訴小玉嗎?
我心裡想著告訴也沒用啊,這個遠水也太遠了,我走去外面招小黃還比較乾脆一點。回答著:「他在大陸。」
四個字。卻耗費了我許多的力氣,以及帶來了一連串的咳嗽。

親愛的老天爺。
請給我乾脆一點的懲罰。我會歡欣鼓舞的熱烈擁抱您的。

2008年1月14日


我是一個護短的人。非常非常。
很多時候,就算知道是我親愛的錯了,還是會竭盡所能的support。
是非?沒有,對我來說。只是選擇。


不要驚動不要喚醒我所親愛。



我偏執得朋友氣得無奈丟下了這麼句,「妳偏心到連一百頭大象都無法把妳扳正!」是啊,我是。怎麼能夠看得那麼透徹啊妳?啊你?啊祢?
我的思想偏差行為偏移卻又偏偏很剛好的死心眼。
整個早就該死於非命了。我想。

而我真希望我是蘇西。

「坐在天堂嗎?我覺得妳做不到。」
「撲,為什麼?因為無法上天堂?」
「不是。因為,假設妳現在跟蘇西一樣,當妳看到誰誰或者是誰誰難過傷心,妳又沒辦法安慰他們,妳不會覺得ㄘㄟˋ心嗎?妳是偏心,不是像妳以為的那樣瀟灑。」
「然後我又無法讓自己不看。」
「所以妳完全就會落得跟蘇西一樣;只是我覺得,保留這種無力的浪漫也頂有FU的。」
「我要那麼有FU幹麻?」我已經夠自虐了。
還沒說出口的,我想。就算不說其實也很明顯。





是幸還是不幸?
被我所親愛人。

2008年1月11日

《Fingersmith》



「我一直都很大膽果決,我曾經為了自由而將怒氣、瘋狂、慾望、還有愛都吞嚥下去。然而,那份自由如今卻已全被奪走,我已經輸了。」(瑪黛)


《荊棘之城》這本書是我妹妹介紹我看的,其實在之前逛書局有打算買下來,不過當時是想要買莎拉小姐寫的《親舔絲絨》;不過還好沒買。笑。因為妹妹買了!

她整個大推說好看好看,硬是強調著一定要看的推薦本,所以。趁著今天沒什麼事情就把她看掉了。

真的是一看之後就很難放下手的書,非常的精采;謎團接著一個謎團的冒出來。


對我來說,我熱愛閱讀所能帶來的“出乎意料”的感受。而這一本《荊棘之城》就有給我這種熱血沸騰的衝動。當我看完第一部的時候還很清楚的記得,啊。真老套;沒想到,第二部開始就有著交織的錯感橫生。

隱晦和矛盾充斥在其中卻顯得很美麗,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卻似乎不是那麼重要。操縱者和被操縱誰又能明說?


莎拉小姐的另外一個讓我很懾服的點就在於,跟我喜愛的另外一位女性作家米涅相同,兩位所書寫的小說永遠都不是一般正常狀況下我們所能設想到的社會階級的故事;所涉及到的像是《女雕刻家》裡頭的罪犯、《毒蛇勾》之中的寡居婦人、《失常》裡面的黑人,甚至是《華麗的邪惡》裡頭的靈媒、《荊棘之城》裡面的賊。

如果僅僅只是社會階級的不同那也沒有什麼好懾服不懾服的,然而考究的就在於你卻能夠眼尖的發現當時的社會型態是怎麼一回事。瘋狂的維多利亞時代。浮華得讓人瘋狂。



IF







帶著睏意,終於吃了Mos的早餐;我瞧瞧隔壁隔壁的大M鬆餅左右為難著。
低啞的嗓音被溫潤的紅茶稍微撫慰。
我拉著些爵士進房,應該是個好天氣吧,我想。帶著滿足入睡。


啾帶著些不滿的情緒唸我。
我明白啊───然而,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也很實在的說了。如果我可以   。
「妳真的比我想得還沒用。」
What can I say??
事實就是這樣。我怎樣也無法扭轉。






2008年1月10日

助跑



最近這幾天沒睡好,露西亞也好幾天沒見人。
昨天她卻姍然出現,以天使的形象。美麗的白羽翼大得幾乎把她掩埋。

「最近好嗎?」
「我不知道該是說好還是說不好哪。」我頹然。

蹦蹦跳跳的她接近我,一把將我攬住,大大的翅膀包裹住了我。
尖端的羽絨騷弄著我,暖暖的帶些癢意,「我好想一直這樣睡著不起來喔!在妳這邊好像事情都變得很簡單。」
「當然簡單啊,因為在這邊妳不用想太多,順著心就能飛起來了。」


我需要一些助跑。
一點點的牽掛一絲絲的眷戀一滴滴的驕傲。


「那妳最想飛到哪邊?」露西亞輕聲問著。
「有一縷月光的地方。」
「大部分的人會說是陽光ㄟ。」
我皺了皺眉頭,「我喜歡的是月亮。」
「好啦!早就知道了。」
「那還故意這樣說?」
「我想說,讓妳開心點啊!妳癟癟的臉真像小籠包蠻好玩的。」
「我認了───反正不癟的時候我表哥說像是........」
「大甲酥餅。」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
「妳很賤ㄟ!」我這樣說著。
「事實就是這樣囉!閉閉就這樣說瘩」
「對啦對啦。」


我開心著。露西亞所帶給我的那一些小小的溫暖,像是燭光,不很大,但是夠了。

2008年1月6日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打從我知道《金大班的最後一夜》要來台灣公演了,整個就一直抱著期待的心情等著,尤其,那時候剛看完了《徽娘宛心》整個對劉曉慶所詮釋的女性感到一種極致的迷惑佩服感,一直認為,應該要再多看看一下她所演的東西才可以。而金大班哪──我整個忘不了,當時佳佳演出的金大班深受趙老師的讚嘆,更加深了非得瞧瞧不可的念頭。

當時約了美克斯跟小玉;然而。這兩位一個是嫌棄票太貴,另外一個則遠在大陸出差,所以我就抱著如果真的沒有戲友的話就自己去看吧!
沒想到,那個時候就對著雯潔呱啦呱啦叫,她就說她也想要看!整個讓我好雀躍的開始準備要排時間去看。
整個瘋狂期待跟開心啊!


白先勇寫的東西,一直有一種,該怎麼說,時代感((雖然我看過的只有《孽子》跟《將軍族》))迷離卻又貼近,關於《孽子》我是先看電視劇之後再看原作,感覺上,原作的孤寂感較之戲劇來得多,小玉、阿鳳活生生的就在我心裡活靈活現的演了起來。而這一部金大班哪。


我真的好想跪倒在劉曉慶前了。

第一次看舞台劇看到瘋狂掉眼淚是因為《西出陽關((如果屏風有再演出一定要去看啊各位!!))
台上台下哭成一片,投入了真摯的感情所演出來的東西是可以感受得到的,不論遠近距離。今天的金大班,有好幾幕我看得鼻酸硬是強忍著,但,當金兆麗在最後以為看見了月如時,天哪,整個潰堤。



我的手忙著鼓掌沒辦法把眼淚拭去,殘留的滄桑感。
有些人在生命中或許只出現一次就消失了,但不管時間的洪流怎樣流動,他在你心裡所刻劃下的軌,卻永遠佔據著最重要的位子。



BTW。
這部舞台劇中有著大量的歌舞、音樂;很有種,懷舊的上海味:儂喉。笑。
真應該問問我那可愛的上海同學要他來教我說幾句上海話來玩玩。話說回來,整個場景都布置得很考究跟精細,而且還有大量的現代舞在其中帶著隱喻的部分讓我覺得展現得很漂亮;不煽情,沒有什麼高難度的動作,但是就是很棒!

彷彿


好可怕。
最近一直有,恩。那種做過的事情的重複感。

即使理所當然的理智非常清楚明白的告訴你:沒有沒有沒有!

但;就像是觸電。
剎那間,你處在“這件事情我做過了”的那種倒置重複時空;或許是夢中,我偏著頭努力瞧著眼前的人,面容是模糊的,但是字句卻很清晰,我甚至可以準確的說出他下一句所要述說的話語。找不到個解釋。

事情發生的越來越頻繁,就好像是《長夢》,是我把夢境搬移到現實,還是其實我根本身處於夢境?


彷彿。
如果我的所謂現實是個夢境,那麼,因為有你的出現,所以:它是我不願意清醒的理由。

2008年1月3日

但是,大哥是對的





元月第一天,和我小妹去看了《投名狀》。
其實原本我對這種片子很難有啥特大的興趣,起初好像是美克斯在那邊該該叫,但是由於我對劉先生實在是沒有什麼特大的興趣,所以就這樣。然後跟小玉還是跟誰去看電影的時候有看到預告片,整個開始有了一些期待──因為,死得人還蠻多的樣子。


恩,對我來說,算是拍得很中規中矩。
當我跟好幾個朋友說我看了《投名狀》時,每個都急急忙忙問我說好不好看?
我總是丟下這麼個一句評語:就,該有的都有啊!沒有很出乎意料,所以有些許鼻酸((看到金帥哥那樣真的超鼻酸))但是還沒有嚴重到掉眼淚的地步。對我這個連看《海賊王》都會哭得要死不活的人來說,算是沒有感動到我。

不過,中後段的時候卻可以突然察覺到三個人之間的人性差異突然拉大了起來。


二虎跟青雲是很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角色,兩個人的領袖氣質是完全不同的。

龐青雲擅長攻略,他打仗其實是為了要給百姓一個和樂的日子,不用再因為窮而理所當然的被欺負;這種理所當然在現在當然不難見到,但是要有所改變確實在是要有著一定的犧牲。
打仗。是最直接的洗牌方式。而也當然很直接的有死人。
而我認為,並不能用一般的善惡標準去評斷他,因為他的理想膨脹到可以為了那個理想做出許多許多的犧牲,單單從一個面向下去看他是不公平的。

趙二虎則是非常生死相許的領袖。每一個兄弟都很重要,兄弟大於所有的事情。他或許是個簡單的土匪,但是他到死都還那麼重義氣真是讓我有點小感傷。

姜午暘則好有趣。不得不這麼說。
當青雲跟二虎有爭執的時候,他總是第一個跳出來挺大哥。可愛得讓我好想給他摸摸頭說:「真是個好孩子!」他的信念很直接,他非常相信投名狀,以為,有著天長地久的存在。所以,亂我兄底者,必殺之!((有看過的人應該會知道我在說什麼))可愛得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的感慨。




玩弄權力的人其實最後會被更大的權力玩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聯想到了《權力風暴》。
看來我還是適合看那種沒有牽扯到太多的兄弟義氣的東西會比較讓我哭。

美麗不是天賦


全台灣有多少女人不會對蔣友柏心動?
又高又帥,又是個愛老婆愛家的男人。



Well,我不認識蔣友柏;但二十五號男孩非常類似。



在H這邊認識了二十五號男孩,當時我在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到他,發現的時候男孩很自動的開始東摸摸西摸摸;我隨口說了幾句,男孩轉頭過來說了些話。


真的很迷人。迷人到讓我很想落荒而逃的逃避男孩的直率眼神。

後來才知道原來二十五號男孩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梅姊整個笑著說「愛漂亮的二十五號。」
男孩靦腆的哀攸著。


今天再度跟男孩有交集是因為便當。每天在想晚上要吃什麼是一件很阿雜的事情。
隨口哈拉了兩句,男孩的青春的肉體真是非常的有───套句《停機四十天》裡頭的說法,非常的有性吸引力。
深線條的臉,性格的鬍渣添了些不羈,穿著襯衫牛仔褲整個就非常有型。
我看著男孩才發現:「啊!你好像蔣友柏喔!」一邊想著,怎麼有人可以把襯衫牛仔褲這種搭配穿那麼好看時,男孩說:「我剪了頭髮很多人這麼說,可是我覺得還好而已啊!哪有他那麼帥。」

才想到,昨天潛同學要我多認識幾個男人好介紹給她們家的怨女群們。我稍微的提了一點點,想要拉一下話題,男孩很當真的說,去中南部發展也不錯。

愛漂亮的二十五號男孩,讓我知道了,男人愛美,是一種權力也是一種義務;賞心悅目!




噢!不吧!



可以私藏起來嗎?笑。



2008年1月1日

蹦啾。



寶哥曾經說過:「如果你是貓,有一雙翅膀會更好!起碼兩隻老虎相爭的時候可以逃比較快;如果你是老虎又有了一雙翅膀,那當然很完美!如虎添翼嘛!但是千萬不要是蝴蝶,蝴蝶還要一雙翅膀幹嘛?」



今天看著周圍的大樓,灰撲撲的天空強襲,凍得我很哆嗦;鼻酸。
I am not belong here.
突然發現。疲憊疲憊疲憊。
就好像是硬生生的被折了羽翼只能行走不能飛翔;這種憤恨的感覺,尤其在嚐到自由的滋味之後更為嚴重,嚴重失衡‧跌墜。




蹦啾。
Wo bist 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