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很喜歡去放空,認識了個很妙的人,我都很簡單又隨便的叫他吧男。
吧男的妙讓我大開眼界;我很少遇到這麼有趣又認真的人類,吧男所說的一些事情總會讓我覺得太詼諧到很想跟其他人分享。
西西閒聊的時候問我說那這幾天我那麼常去放空,和吧男到底聊了些什麼;其實就是東聊西聊,沒有啥特定的話題,想到的時候就說個兩句話,想放空的時候我又很忘我的自己放空去了。
其實我知道吧男的名字,但當西西好奇的問我時我整個大叫說:「當然不能說名字!一旦說出來他就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了!」而我才想到。是哪,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晃過?
想了想才發現到,對於有些人,是很堅持的會只稱呼對方特定的詞語。
很莫名,很弔詭。並不是說不知道名字,知道的,其實。
當然也知道該在什麼樣的場合什麼樣的狀況下稱名道姓,但是那種隱匿的小小樂趣我才發覺或許有部分是源自於不想把對方放在生活的角色當中。
因為是生活,所以場景中是很難不存在著那份需要吃食需要呼吸的真實現況。而一個詞語卻以帶來另外一種思維方式。
你有趣卻又迷人,你善良卻又堅強,你聰明卻又容易心軟。
一個個又一個個在我一次次的話語對談當中,把一個詞語具現擬真化;我說的其實並非所有的你,我談的你其實僅限於我眼中的你的展演。
我當然也喜歡也習慣也知道要怎樣說出別人的名,但私心的隱匿起來,總想要保持著那分超脫生活之外的重量感。
所以。
儘管已經有好些人跟我熟得不能再熟,親暱的不能在親暱。像誰誰誰像誰誰誰像誰誰誰。
一旦說出了他名字,我才會猛然想到原來社會加諸的框架其實就先落在了名字上頭;起碼就目前的我來說,我還沒有準備把所有的綽號放到現實生活中;所以。
我還是會依照我自己的方式隨便亂叫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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