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0日

難處

對於我的計畫,大多數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幾乎聽到的每個人都在拖延著:「這樣有點趕耶,下禮拜怎樣?」




然而,我就是迫切的渴望的非常想要的就是這個禮拜六、就是明天、就是我‧一‧定‧要!
這種行徑被解釋為是過於瘋狂的無法理解的行為。





在哪?哪有。
這並非不可能啊!
過多的計畫讓我有點厭倦,儘管我明明知曉著這個時候如果不睡覺我明天上班一整個就是個大熊貓,需要兩大杯的咖啡因才能讓我稍微清醒。還有明天設計公司的展場比稿稿件們我也得收齊整理,把認為適合的呈交主管好繼續接下來的工作。更何況我的報關文件還沒完全弄好故意想要享受一下那種緊急的腎上腺素的變態感。

儘管是這樣,我卻是如此如此如此的想,如此如此的激動。
我想要很放肆的說走就走,沒有多餘的顧忌。
我想要俐落的儘管沒有人在旁邊還是可以舒坦的行走。




"I am BEGGING you.
Do you have any idea how painful this is for me??
Usually they give an epidural for this kind of agony."



Sandra Bullock 在某部電影中這麼說著。而我真是不能同意得更多更多。
所以。









在捷克也被扒過了,在邊境的火車站月台也睡過了,何況是在台灣這個說著中文看得懂中文的地方。
我要去打包了。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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