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5日

FRAMILY

我得承認。
在大多時候,我都能夠很小心的處理自己的情緒和應對,忍耐痛楚忍耐不合理忍耐疲憊忍耐忍耐著;等到真的不對勁的時候就表示很嚴重非常逼近崩潰的狀態。




惡習。
也因為這樣,所以我想大概就是為什麼我總是體弱多病得很,因為逼不得已絕對不會求助。
除非痛到快要想自殺否則絕對不會去看醫生。
除非心酸得快要滅頂否則絕對不會去求救。
除非快要堅持不下了否則絕對不會示弱。

整個倔強的很沒有道理。
我卻沒有辦法允許自己可以恣意;儘管我也在努力的嘗試卻還是依然有限度的小心表態;更多的還是隱匿著。
是隱匿著的。
所察覺到的或許是突然,但其實那一點一滴都是逐漸累積的。



病態的失語症。強迫自己切下靜音。
我可以接受誤解。
我可以接受偏頗。
我可以接受審判。
我所不能接受的是那份我原本就應該要這樣的自若。所以到最後我都是生自己的氣。



所以是真的。
除了framily之外,無法過於親膩,和誰和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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