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6日
這是真的
好像每次我很正經的說什麼的時候,都會被當成是在說笑。
剛跟大俠在亂哈拉的時候又發生了一次這種狀況;然後我不經意的聯想到了,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發生的一個真實案例。
那個時期我還是很愛看我的鄉土八點檔((最近已經沒看了,迄今為止已經締造了兩個禮拜沒看的紀錄!雖然原因是因為我搶不到電視))
而那個時候,有一個女生因為某件對她打擊很大的事情,剛好我在場於是對著我哭得唏哩嘩啦的,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我當下就跟她說:「恩。我可以聽妳說,但是最晚只能到八點喔!因為我要看我的鄉土八點檔。」
當下。
那個女孩子破涕為笑。
我想,她可能覺得我是在逗她開心。
回到我豬窩以後我迅速跟鎧任講了這件事情,鎧任一整個很無言的說:「學姊,她不知道妳是當真的。」
「我也這麼覺得。」我說。
「不過話說回來,正常人應該都會覺得妳在開玩笑。」
「可是我是認真的。」
「但是有哪個正常大學生會在八點乖乖的跑到電視前面看那種沒營養的東西」
「.........我啊!」
「妳可以被歸類到正常人嗎?」鎧任非常犀利的提出這問題。
「起碼應該偽裝得頂正常的吧!」
「所以就是不正常」
「好吧,我可以承認我是外星人」
「我就知道妳來地球是有目的!妳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是要拐遍天下無敵手!
真的很詭異吧! 以後我都胡說八道好了。欸。
2007年2月25日
Es ist sehr heiss heute.
奔來了台南。
小黑非常可愛的在我剛上火車就打電話來跟我說想要找我一塊去找老闆玩耍,順便要讓我玩玩她指甲。
親愛的,我已經在火車上了,非常哀怨的我這樣跟她說。
小黑一整個大嚇克。
而我則是充滿著千百個不願意,雖然在台中可能會無聊到發瘋然後搞到人見人厭的地步,但是就地理位置而言,台中真是個好地方。
台南好熱。非常的。
如果我有神奇的力量,我一定要把台南變成一個大冰箱,而且還是要冷凍庫那種的!
2007年2月22日
碎嘴
這幾天好像大家都很忙。
我是說,好像從情人節那個禮拜開始大家都很忙。
剛開始先是熱鬧呼呼的大家都在想說到底要怎樣過節,後來又是撲拉撲拉的趕著過年了;還蠻馬不停蹄的日子一直過。
撲馬逃離台灣所以無法掌握到她在幹麻,但我想應該過得頂快活,畢竟現在澳洲是夏天可以發狠的天天穿bikini招搖,所以很久沒看見她上線。
鎧任因為耳朵有些問題接收訊號有點卡卡所以很焦躁目前不接客,所以我也很安分的沒有去騷擾他。
保羅醫生秉持著不知道什麼鬼的善心跑去鄉下懸壺濟世,所以目前失聯中。
Ivy則是因為家裡生意的關係,所以後天才能找到她。
莊則有著莫名的哀愁纏繞,我沒有辦法救他他應該也不希望我救。
艾瑞克很乖的閉關因為快要考研究所了,希望老天爺讓他一舉考上。
琬菁則是秉持著傳播人沒有休假這個原則,初三又奔回台北重回崗位。
美克斯這個假期大概見不到面了,他欠我的洗塵宴,應該不會欠到暑假吧?我想。
所以。好像是我最悠哉。
想要吃日出的玫瑰白酒,但是春節休息。
想要去秘密旅行那好好吃一頓,但是春節休息外加沒人要跟我去。
想要去看幾部讓我陷入無限哀愁的電影,但是近期電影難看到爆。
想要去花東看鯨豚,但是還不到季節。
好吧。那我只好自立自強的窩回去看獵命師跟九把刀培養一下感情好了。
2007年2月18日
有好的開始應該是成功的一半!
今年的第一天。
雖然除夕夜因為生理期所以在床上痛到滾來滾去怎樣都睡不著,但是!!我得說。
年初一一大早,我七點半就爬起來了!
而且還不是因為熬夜爬起來,是真的有睡覺爬起來的那一種。
然後還非常的健康的有吃到早餐去爬山───
如果你的眼鏡掉了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快點去配個隱形眼鏡比較好。
起碼這樣比較不會亂掉。
看來我今年有個非常健康的開始;如果可以持續下去會非常的好!
希望今年大家都可以開心。非常的那種。: )
2007年2月15日
2007年2月14日
關於忠貞這個問題
好。
我先承認我很無聊,所以剛剛靈機一動的問了我弟一個問題:
哪種動物最忠貞?
我弟猜了N種還是猜不到,我只好很委婉的將問題改成了:
哪種動物不會劈腿?
結果他的腦子還是沒轉過來已經瀕臨了快要爆炸狀態,所以我只好很委屈的快點把答案說出來;當場。他斜線掉一堆──但是我覺得這個答案真的很實在啊!!非常的。
反白到最後才能瞧見答案:美人魚
無法遏止
2007年2月13日
混沌
好像想通了又好像沒有。
這幾天很神奇的精神非常的不好但是肉體整個休息的非常的有活力。
所以都在弄一些無聊的事情。
莫名的被牽扯進入L的事情,剛開始雖然還蠻有趣的但是一旦涉入太多讓我覺得好累。明明不是我搞出來的事情但是那種精神以及社會道德的壓力卻也一股腦的在我身上造成效應。
雖然我老是該該叫著說想要悠悠哉哉過日子,但是一旦真的悠哉下來又莫名其妙的有恐慌。套句鎧任跟我說的,我還真是不得閒──
好吧。我承認。
忙碌的日子比較好;起碼不會東想西想想那麼多,因為已經累到一抱到枕頭被子就會死在床上就算是天荒地老大海嘯,說不起來就是不起來。
希望今天不要又是早上睡覺。我盡量。
昨天滾來滾去的時候開始很自我厭惡起來;就像在拔河。
有的時候也許是甲方勝利,但一下子乙方又扳回一城。
這樣的無限迴圈其實很累,卻怎樣都跳不出來。
所以其實不是我很難捉摸,而是我其實還是在很混沌的搞不清楚無法把甲乙兩造雙方給handle好的狀況下所造成的美麗誤會。
因為如此。我不很喜歡對未來下任何的藍圖以及設想;因為依照甲乙兩方不斷的來回攻防,應該會以每一天都不斷換新目標的狀況下不斷的不斷的改變──只要她們還沒握手言和。
雖然我老是說風就是雨。
但我得說:當下。現在。即時的我。其實是盡我最大的真心誠意的;不論你怎麼想怎麼預設。
【update】
我大概知道為什麼我老覺得當人很累這回事了。
其實雖然一定是會累但也應該沒那麼累;畢竟還是有很多人開開心心活著。
根據以上我歸結出來的想法,應該是因為我的肉體裡面住了兩個人的關係;所以那種疲倦是加倍的。
2007年2月12日
遊樂場
這是我的遊樂場。
狼人張大眼把人們趕進黑森林鬼屋,將恐懼和尖叫當成食糧。
滿月的夜,女妖假扮美人魚誘惑迷路的心,不客氣的吞噬。
夢饃大口大口吃下一個又一個的美夢,裝填逃不出惡夢的無盡驚恐。
實驗室內的巫婆把蚯蚓和白鴿丟入滾滾濁水調製愛情靈藥,尖聲問著需不需要。
白骨摩天輪旁擺著商品:
獨角獸的珍貴血液可以確保美麗;保持肌膚年輕的嬰屍取之不盡。
木乃伊將束縛慢慢解下,望著豐腴的身軀抹上神水又再次纏繞。
白雪公主販售甜美有毒的蘋果,笑著說可以永保青春。
灰姑娘叫賣可以得到幸福的玻璃鞋。
而英俊多情的王子們得從秘密的窗口才看得見滿身傷痕的正被凌虐,
女人吃吃的笑,用手遮掩,卻不住細看。
我得意洋洋算計盈收。
這是我的遊樂場,純潔的人請走開。
................................................................................
我又在床上滾來滾去了。
不過想的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在思索4A的玩意兒到底要怎麼搞才好玩。
然後就東想想西想想,突然想到了人魚這東西。
當然我知道人魚是有點牽強啦! 但是!你一定不知道人魚在以前的記載,是可男可女慰藉鰥夫寡婦最好的性玩具;我是說真的((請參閱唐朝鄭常的《洽聞記》))就是因為這樣的聯想,所以我想到了再很久之前我所寫的一個打趣的詩。
然後,就因為這樣,所以,我就又跳起來開始找還在不在──
真是老天有保佑。它還在!
因為當時很不知道在自以為什麼的發報,而且我已經N年沒有發了,報台竟然還非常善良的沒有刪除;真是太神奇了。甘溫哪甘溫。
現在看以前的東西會覺得好妙。然後很想捂住眼睛不要看。
不過。哪。我真是一整個大愛童話故事這玩意!
2007年2月8日
啊!是天意!
應該是天意。
L由於為情所苦。所以這幾天跟他感情特別好。
因為我沒有什麼道德價值觀,所以站的角度跟其他人頂不同,他一整個覺得我是他知音。
S:談戀愛還蠻辛苦的
L:是啊,除非遇到對的人
S:我老覺得對的人這三個字很奇妙
S:你怎麼會知道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L:對的人就是
L:你遇到的時候就會知道的那種
S:喔
S:所以會有訊號?
L:會啊
S:哪種的
L:我覺得遇到對的人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
我卻疑惑著那這肆無忌憚的定義是怎樣。
怎樣才叫做肆無忌憚?
而就在我還在斟酌L的話語,小虎一整個很有趣的丟了一首歌給我。
well, 狠剛好的就是戴愛玲的《對的人》;還蠻有趣的。所以也許是天意,讓我雖然肚子很餓的跑去睡覺但是滾來滾去還是睡不著所以東想西想搞到最後爬起來開始打網誌。
按照正常順序:應該要先來說說研究目的啥的,然後定義一下什麼叫做對的人。
但是這樣也太辛苦了,連放寒假也在念念不忘研究方法───真是中毒太深。
所以在我東刪刪西跳跳的狀況下:
好吧,我得說,其實我還是不知道怎樣叫做對的人,我也不確定怎樣叫做好的人或壞的人。
因為這個好像無法三言兩語的就可以解釋明白。
是要從我的角度來看?還是要從社會道德的角度來看?還是親朋好友的角度來看?
有一次我跟睿文去逛街,她隨口問了我為什麼沒有男朋友。
雖然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是由我回答,但是當下好像只有我能回答她所以我還是很努力的想了個答案出來。
當下的答案我還記得,但是一整個覺得太唬爛,所以還是繼續跳過。
但是今天卻突然連結在一起了。
老實說,在以前還算是個青春少女的時候,總是會設想很多,然後還很變態的老是拿我附近的人當標準((雖然我事後發現這完全是錯誤的開始,因為我附近的人也都算是變態,無法以常人來說))所以總會覺得好像哪不太對。
後來隨著一連串的意外、歲月的飛逝、年紀的增長──
才發現到: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所謂的好與壞、是與非、對與錯其實都是比較出來的。
我又剛好的很厭惡比較這回事。
如果人真的是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的話,那為什麼要比較?
那。
既然這樣,假如說不比較的話,你怎麼會知道怎樣才是對的人或者是錯的人?
反之。
如果人並不是獨一無二而且可取代的話,那也不用比較了是吧?
因為大家都是相同的沒有誰對誰錯,那,又何需要來分辨對的人或者是錯的人?
很奇怪吧。
我滾來滾去想了快要四個小時還是想不出什麼解答出來。
就我而言。
我所在意的並不是什麼對的人錯的人好的人壞的人或者是白人黑人德國人美國人台灣人外星人稻草人機器人或者其他逋拉逋拉啥的,而是那種被關切的感受。
你所感受到的感動、可以感受到的開心、可以感受到的微笑、可以感受到的難過;這些不是對於那些所謂的對錯是非善惡還要來得重要跟實質嗎?
好。很雜亂的結束了。
打完了整篇突然可以感受到為什麼神明那麼愛我;因為我太有大愛了。
2007年2月6日
野火
和很久沒有說說話的老朋友L亂聊了一下。
L最近遇到了個很大的難題:他要跟小太后分手;但是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明明他之前都是非常的乾淨俐落兼心狠手辣;所以很天才的來問了我這個從來沒有分手過的人的意見──雖然我覺得有點病急亂投醫,不過還好我跟小太后不認識,所以可以很肆無忌憚的亂提意見。
S:你要不要去問神明?
L:現在問有用嗎?
S:農民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L:農民歷上會有寫哪天要分手嗎?
S:難講,現在都還蠻人性化的
L:解除是什麼?
S:ㄟ.....我不知道
S:不過也許應該很適合分手
L:為什麼?
S:應該很適合解除合約婚約啥的吧?
S:所以分手應該也適用
L:原來解除是這個意思
S:恭喜你,明天終於可以提分手!!
L:但是我還沒準備好啊!!
S:......你耍我嗎?
S:要不然你看看後天好了
L:它說明天吉事皆不宜
S:well,看來你後天可以分手了
當然。後來L還真的決定要在後天跟小太后提分手了。
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話題轉到了我身上。
L一整個覺得最近我非常的安分得就像燭火,好像快要慢慢不見了。
我覺得頂妙的,於是跟L說,可是前陣子才好些人跟我說我像風一樣,刷刷刷的變來變去。
L想了想說他覺得不是風,而是野火;以前的我就像野火一樣,整個肆無忌憚那樣。
well, 我只能說,人都會變老的。做人不要太誇張,低調些比較好。
不過我真的得讚嘆一下:欸!L,野火這個形容詞真是性感到爆!!
i like it : )
【update】
一、L抗拒不了小太后的聲淚俱下。
所以應該算是分手失敗。
二、很變態的形容詞被有心人士聯想到龍應台!
整個還蠻無言的就是;aber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個人的聯想。
以上。
那一天下午
那一天下午,一如往常,我懶洋洋的起床。
那一天下午,一如往常,我洗臉刷牙沖了澡。
那一天下午,一如往常,我漫不經心的吃著不知道應該歸類到早餐還是午餐的食物。
那一天下午,一如往常,午後的日光,暖暖的,懶懶的。
那一天下午,一如往常。
那一天下午,輕輕淺淺的一如往常,那一天下午,甜甜淡淡的一如往常,那一天下午───
像剛烤好的檸檬派,很舒服很可口很迷人
那一天下午哪──
因為我們是冷血動物
這是看HBO看到的一個可愛的笑話。
不過可能有點冷;但是我看到的時候還蠻大笑不止的。
話說。
鯊魚哥哥被那個大船入港會丟下海的那個錨ㄎㄢ到,所以快要死了。
鯊魚哥哥:「我覺得好冷啊!!」
鯊魚弟弟:「那是當然的啊,因為我們是冷血動物嘛!」
鯊魚哥哥就無言,然後就死掉了。
不過可能有點冷;但是我看到的時候還蠻大笑不止的。
話說。
鯊魚哥哥被那個大船入港會丟下海的那個錨ㄎㄢ到,所以快要死了。
鯊魚哥哥:「我覺得好冷啊!!」
鯊魚弟弟:「那是當然的啊,因為我們是冷血動物嘛!」
鯊魚哥哥就無言,然後就死掉了。
2007年2月2日
分類
要收好。
分門別類的要收好。
不能說,不該說的,就丟給遺忘那一個櫃子。
相同的分類法。
關於心事、關於秘密,風險是很高的。
相同的道理。
我小心翼翼的,分開分開,這個要跟誰,那個要給誰。
說不出來的,那就丟到那個項目,隱藏起來吧。
藏起來了,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的,就不存在了。
不存在的,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的,就會幸福了。
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同樣的一個籃子裡面風險是很高的。
相同的道理。
我分散著被分析透徹的危險,小心翼翼的把遺忘這個櫃子上鎖。
2007年2月1日
也許我需要的是神蹟
大概是傍晚的時候,我窩在溫暖的被子裡面正在看藝妓回憶錄,結果我小弟匆忙的跑進房間說,「爸電話。」
心情突然沉重起來。
用著很慢的速度跺到客廳那去接電話。
「妳有去報到嘛?」
「沒有。」
「那妳接下來想幹麻?」
「工作吧!」
電話的那一頭沉默了一下「也不錯啦...妳想清楚了嗎?」
我聽得出來他有點難過「恩。」
「如果可以唸就繼續唸沒關係,等妳工作以後要在唸書就很不容易了......」
「恩。」
掛了電話心理面有一點怪怪的,很像有什麼在發酵一樣。
其實我很難過自己一直都不是他心目中的好孩子,成績老是達不到標準,名次總是高高低低的像是坐雲霄飛車那樣,不管學什麼總是三分鐘熱度興頭過了就放棄,從來沒有特別的堅持過什麼,對於自己沒有達到他的期望其實很想大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無法辦到他的要求,明明沒很難的───
也許我需要的是神蹟。
把我變成爸爸想要的那種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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