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莞的時候我主管佩姬有一天晚上當我們窩在飯店泡茶吃零食聊天時突然非常認真的跟我說:「妳真的非常的雙子座,很雙面!」
「有嗎???」我整個非常的一頭霧水兼不理解。
「有!妳看起來就像是個很乖的小孩,平常就有點傻傻的、甜甜的,很內向,在工作上面也都很好,丟給妳什麼東西妳就做,沒有什麼脾氣的樣子;但看妳的穿著打扮妳做過的事情妳的刺青還有妳的做事方式跟態度,還有每次我們去吃飯妳都很勇敢的嘗試一些東西,都顯示妳是個很野的人呀!兩種面向差異太大,我到現在還摸不清楚妳到底是怎樣的人,所以我一直想要逼妳生氣。」
「……幹嘛逼我生氣啊??」佩姬越說我越不懂。
「恩;就是想要惹妳生氣的感覺啊!可以從一個人的生氣發現到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佩姬這樣說著。
我突然有一種覺得我主管真的很無聊的感覺────
不是說我沒有脾氣啊;只是我現在的容忍程度越來越高。
撇除在東莞期間真的是被某表演團體的某老師激怒到就在拉比───是的,我就在五星級酒店的拉比,旁邊圍著一二十個人還有來來往往的房客、行李員、飯店人員的注視下,非常理直氣壯的跟那位老師“講道理”。不過我後來發現道理這件事情只能跟人類說明,所以那次生氣過後我也覺得放寬心不用在那邊浪費唇舌了。
那次的抓狂事件我後來很是很怒氣未消的跑去跟我主管報告,老實說,那個時候我主管佩姬還誇獎我說就是要這樣做才對。
我真得說,當我真的被弄到生氣時完全就是沒有在怕,絲毫不給人情面的,一旦被點燃了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不管是硬生生的驕傲或者任性或者自負怎麼樣都會逞強著逼自己堅強面對到最後。
在那個假面具被撕掉之前,那一份禮貌的理智線還是輕輕的牽繫著。
所以。
讓我很有禮貌的跟你說話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