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之前一起去奧地利當交換學生的Evie要遠赴重洋的嫁給一個奧地利仔,老實說心情有點怪複雜一把的。
當然不是說我對那個男的有什麼遐想之類;而是,那是一種,啊!現在人家已經拿到了奧國的碩士學位兼可以打包嫁人兼工作沒問題的那一種挑三揀四的心態,我是說我啦!或許可以直接兩當的說:對,我眼紅著。
或許是過於安逸了,我想。
沒有什麼挑戰性的生活磨平了我;看,一個人最大的煩惱竟然是:可惡!今天中午便當很難吃───這樣還真的頗廢的。damm it!!!!!!!!
前幾天跟Ling說到了我對於現在工作的感覺,真的要說的話,我想我是帶著些許不滿的情緒在裡面;即使明明知道這樣是錯誤的、是不公平的、是過分的。但是,我真的很有種荒擲的感覺,我拋啊拋的,拋啊拋的,虛度。
而這種不安延續,真實的反應在情感上。
這一季蕭索的秋,似乎特別難耐,我懷疑是因為耽溺於情愛之中才會受不了寂寞的感覺。而我,是如此渴望著你,莫名的莫名的莫名的。
打從心裡面冒出的恐慌幾乎快要把我吞噬,於是更加墮落的崇尚著莫須有的東西:明明我其實一點都不在乎的不介意的東西卻執著的想要───只因為那可以給我些許的安慰,你不在的安慰、我假裝我很好的安慰、偽視我很富足的安慰。
或許我只是受不了一個人待在深淵裡頭,所以才想多拉幾個人下來。
原來真實的面貌如此的醜陋跟難堪。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